星期日, 1月 29, 2006

小步家族可能增添新成員

小年夜裡,發春多時的小步,終於在「勾勾纏」了一整週後,和「童養媳」小舞交配成功。小步目前一歲八個月,小舞則是差十小步家族天滿一歲。老實說我有點擔心小舞,不曉得她在生理上是否已經準備好當個媽咪了?

小步「轉大人」,男友似乎挺開心的,今早興沖沖地找出小步初出生時的線上相簿回味,那是由小步的原飼主所整理的。重溫一年多未打開的相簿,我們赫然發現長大後的小步,外貌竟和老爸「弟弟」一模一樣,就連小舞也和小步的老媽長相神似。若不以拍照的背景來辦別,根本就看不出哪隻貓是哪隻貓。

由相簿中的証據可以得知,小步的招牌動作乃遺傳自老爸。小步喜歡將胳臂靠在立燈座上,弟弟則是留下一張將胳臂擱在立式風扇座上的照片,兩隻摺耳貓一派氣定神閒的模樣,好像天塌下來都和他們無關。倒是小舞和小步的老媽這兩隻英短,眼神中似乎都帶著微慍,小舞因為年紀小看來還稚氣未脫,而小步的老媽則是多了幾分滄桑,畢竟後者怎麼說都是生過小孩的歐巴桑。

把小步家族的四張照片擺在一起,為何我會油然生出一種「母貓真命苦」的怪異感受呢?看來就算下輩投胎當貓,也要當隻公貓比較可能幸福唷。

星期二, 1月 24, 2006

貓界的「如花」


剛才整理圖檔,發現這張去年替小花拍的舊照,遂寫了圖說貼上。說起來,小花也算是貓界的「如花」吧?她真是一隻舉止不太優雅的母貓啊!-_-

星期四, 1月 12, 2006

和 Towa Tei 做的舊訪問

找到一篇我多年前和Towa Tei做的舊訪問,聊的事情很雜,還挺有趣的。Towa Tei我把部份對話貼在下面。

P:你覺得自己的DJ技巧如何?
T:我不是非常重視技巧的人,我認為能夠依照自己的感覺和心情來放歌更重要。

P:為什麼你很少以樂手的身分舉行現場演出,反而多半是以DJ秀的形式表演呢?
T:因為我不喜歡吶(笑)!以前在「Deee-Lite」的時候我是不得不做現場演出,後來就漸漸地討厭了起來。一來是要組織一大群人很麻煩,二來是我不喜歡為了在現場演出時不出差錯而反覆地練習。比較起來,我還寧願在錄音室裡用電腦做實驗。放歌就不一樣了,因為我可以很隨性。

P:你平時都仰賴電腦做音樂,會不會一看到新的電子設備和軟體就大肆採購?
T:不會耶,雖然沒有電腦我就不能維生,但是我最近才發現,我討厭電腦(笑)!這幾年很流行PDA,很多人都隨身帶著這玩意,說真的,我情願花錢去泡溫泉。

P:你好像很喜歡機器人,你不是有個分身娃娃叫做「Tei Robot」嗎?
T:哈,那只是假人啦!不是機器人。有時候我沒空,他可以代替我去拍雜誌封面。
P:你不是也以「Sweet Robot Against Machine」的名稱發表過專輯嗎?
T:是啊(笑),其實我會對機器人這麼著迷,是因為它代表了未來與發明,這正是我小時候的夢想。儘管我們小時候對機器人的想像並沒有真的發生,但在某個層面上它還是誕生了,我對機器人的概念就是這樣。

P:你還曾經為機器人寫過「Chatre」這首歌呢!
T:那個機器人是一個日本教授為NTT研發出來的,它可以記錄並重製人的聲音。只要錄下我的聲音再把字打進去,「Chatre」就會用我的聲音把話講出來,這首歌錄的其實就是機器人的聲音。二次大戰之後的民謠風潮,讓人們藉著音樂吶喊出心聲,但在這個科技氾濫的年代,人們早就停止溝通了。在電車上人們忙著互傳手機簡訊,擦身而過卻不做實際的交談,但回家之後反而開始用手機聊天,現代人的生活方式簡直和機器人沒兩樣。我寫這首歌或者是推出「Sweet Robot Against Machine」計劃,目的就是想要反應出現狀。我把這些音樂叫做「機器人民歌」(Robot Folk),當然你也可以把它稱做「機器人音樂」或是「寵物音樂」(笑)。如果在六○年代,我會用民謠吉他來寫歌,但是在今天,我會利用手機取得地球另一端的音樂,並將它當做取樣放在歌裡頭,這不是未來的事,這就是現在的情形,這是一個機器人的年代。

P:你的歌曲聽起來多半很快樂,這是你的心情反映嗎?
T:其實我是個黑暗的人(笑)。我無時無刻不在創作,心情不好的時候寫出來的歌既沈重又灰色,但是我會把它們保留起來丟在一旁,只挑快樂的歌曲發表。要讓別人沮喪是很簡單的事,但我想做的是讓自己、讓別人都愉快的音樂。

P:你唸過紐約著名的設計學校Parsons,這段時期對你往後的人生與音樂創作有什麼影響嗎?
T:其實我沒有唸完。我高中的時候就決定以後要當個專業的平面設計師了,因為我很會畫畫。後來在日本唸了兩年藝術學校,變得很討厭畫畫。他們用制式的思想教你怎麼利用光影去看東西,這雖然教會了我在構圖這些方面的技巧,卻使我失去了繼續下去的動機,所以我決定去紐約。
P:不過最後卻忙著和「The Jungle Brothers」還有「Deee-Lite」合作而輟學?
T:是啊(笑)!

P:你在創作之前腦海中就已經產生影像了嗎?
T:沒有,心裡就只想著音樂。過一陣子之後,我會對著音響閉上眼睛,當下心裡浮現了什麼,就會做為之後的曲名。接著我會再想這首歌找誰唱比較好?然後就找他來錄音。
P:像是Kylie Minogue、UA、Chara?
T:是啊,找她們來唱並不困難。

P:你的造型是自己設計的嗎?長期以來一直以同樣的髮型和眼鏡示人,這具有某種象徵意義嗎?
T:其實我的造型一直在變耶(笑)!平常我的頭髮都滿長的,所以沒人認得出我來。但是每次拍照前我就會剪頭髮,將自己維持在同一個造型,這麼一來我的私生活就不會受到干擾了。

P:談談旅行的事吧!我發現你好像很喜歡在不同的島嶼上寫歌,例如關島、峇里島、蘇美島…?你喜歡海嗎?或者說,這是一種癖好?
T:你知道我年紀愈來愈大了(笑)!在這些島上我可以恢復活力。我從小在東京、橫濱和紐約這些大都市成長。大約在三年前,我的會計師問我,你為什麼不買個房子呢?可以省下大筆的房租喔!但是我沒辦法想像在東京買房子的情形,我想在比較接近自然的地方做音樂。以前我的錄音室裡只有一扇小窗子,什麼也看不到,我想在一個有綠意的地方買房子,所以一年半前我選擇在距離東京一小時車程的長野買下所謂的「二世代住宅」,而且還蓋了間錄音室。我覺得這房子很棒,很能激發靈感。

P:你擁有韓國、日本以及歐美等不同背景,自己是如何融合各種不同文化的呢?
T:我是韓國人,我目前拿的還是韓國護照,而且還有一個韓文名字Doug Wa Chung(鄭東河),不過我這輩子還沒有去過韓國。今年本來有兩次機會的,但是都沒去成。沒「緣」啦!你相信易經嗎?我很喜歡「緣」這個概念!
P:你喜歡中國傳統理論?
T:是啊。

P:我還聽說你曾經和一個有「瀕死經驗」的人一起上山?
T:是啊,他是全日本「死過」最久的人,三十分鐘,然後又活了回來。
P:你向他學到了什麼嗎?
T:事實上我們兩個月前才又見過面。他每天晚上八點到凌晨四點會觀察星象,所以他身上有種特別的「氣」。我以前出過意外,身上有傷,但是這個猶太人幫我醫好了,所以我開始相信這些超自然的東西。他曾經隔著六個人,利用手牽手的方式將「氣」傳導給我,非常熱的氣喔!但是他不覺得這有什麼特別的,他說這是每個人都有的天賦,只是我們沒有發揮出來。

星期一, 1月 09, 2006

酒店初體驗

昨天和男友閒聊。他提及有個認識的傢伙,自稱要在婚前玩遍所有想玩的,以免婚後懊悔。所謂想玩的,自然包括有美眉坐檯的酒店。男友說他至今沒上過酒店,也沒興趣上酒店。不過坦白講,他雖保住清白之身,我倒是因為工作的關係,被迫闖進台北市某個陰暗的小淫窟。

早期在外商唱片公司工作,光怪陸離的事情較少,但我待的最後一家本土唱片公司卻令我大開眼界。說起我的酒J是最左邊的那位店初體驗,其實並不怎麼有趣,因為我完全不明白男人為何會在那種蠢地方流連忘返?總之,那次我們帶進酒店的是個名人,去的理由很奇妙,發生的事情更荒唐。諸位且聽我一一道來。

話說某一年,日本視覺系天團「月之海」(Lunasea)來台開唱,主辦單位是家名不見經傳的新公司,辦完演唱會後立即宣告倒閉。但這不是重點。先來說說該公司的主管B好了。B曾是東洋唱片圈的紅牌口譯,許多日籍藝人來台都是由他代為翻譯,他因此在日本唱片業界累積了不少人脈。交際手腕高明的他後來成為該演唱會經紀公司的主管,而公司的開業之作就是「月之海」的台北演唱會。

我當時待的本土東洋唱片公司,三不五時就有日籍藝人來訪,B經常接我們公司的案子,他與老闆算是小有交情。由於B的公司人手不足,演唱會前帶「月之海」成員去玩樂的工作便分散開來,委由多路人馬義氣相挺,而我們公司分到的成員是貝斯手「J」。我雖非「月之海」的樂迷,好歹買過一張他們的專輯,對於高佻帥氣、貝斯彈得不賴的J印象頗佳。

老闆夫婦屬人來瘋型的人物,人際關係複雜的可以。對於要帶J去消遣他倆顯得樂不可支,還提出許多玩樂方案大肆討論。當時他們剛雇用一名男性業務員P不久,據說P過去老做不正經的工作,基於幫助朋友的立場,他們拉P進公司當業務,希望P能走上正途。可是P才待不到兩個月,就嫌收入比以往少太多,因此決定開店,而且開的還是「雞鴨店」。

公司業務員明目張膽地開有美眉和牛郎坐檯的酒店,這種事簡直匪夷所思。但老闆夫婦對P的做法似乎不以為忤,為了表示捧場,他們竟決定帶J去P開的酒店消費!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毒品啦酒色啦什麼的,可是在那家公司工作的半年期間卻看盡了這些荒唐的事。在沒辦法落跑的情況下,當晚我硬著頭皮和老闆夫婦及其跟班友人(電影公司女主管、咖啡店老闆娘),一起陪著J去酒店玩耍。

老實說,那些穿著長禮服的美眉們沒有一個讓人驚艷,我不明白男客們為何能對這些沒氣質的聳女又抱又親,但我沒料到的是,J居然玩得不亦樂乎。一整個晚上我待在吧台邊遠觀這些人,老闆夫婦則是喝到半茫。神智有欠清醒的老闆娘接著開始大開黃腔,甚至還高聲問我,要不要叫牛郎來幫我「舔」一下?我當時心裡真想給她一個飛踢,她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麼醜陋。

對於老闆和老闆娘兩人薄弱的道德感,我一直無法認同,因為稍早,他們就曾送來台宣傳的某日籍男歌手一整塊大麻磚當見面禮,搞得那位歌手隔天茫茫然差點上不了台,逼的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深深覺得他們是專門給我扯後腿的人。而那一晚,我竟得陪著不是自家藝人的日本男樂手,上自家業務員私底下開的酒店熬夜玩女人,簡直莫名其妙到了極點。然而更誇張的是,J居然玩得超high,表明第二天晚上還要舊地重遊。隔日我想盡辦法找了一堆藉口脫身,但我對J的印象也從此大壞。

延伸聆聽:J / Bass solo

星期二, 1月 03, 2006

翻滾吧!小步

2005年的最後一篇,和2006年的第一篇,都拿愛貓小步來當主角。

這兩天接了一個小案子,不僅把自己累壞,也把小步給累壞了。大家常稱擅於熬夜的人叫「夜貓子」,我原本也以為貓族是畫伏夜出,但其實不然,小步這隻盡責的家貓,早把作息調整得和主人一樣,有時我熬夜過了份,牠還會硬撐著眼皮窩在電腦旁邊陪我,一臉疲倦不堪的表情。同一時間,肥貓小舞則是早已睡到不醒貓事。

小步最常幹的事,就是把身體扭曲成怪異的姿勢。這大概是貓類流行的極限運動吧!小舞也時常反轉身體,角度誇張到上半身與下半身似乎不屬於同一隻貓。我曾上過一個加拿大籍足部按摩師的個人網站,他在文章中提到,如果人類能夠時常做這種動作,必定可以因為充份拉筋而使身體保有嬰兒般的柔軟度。簡直是廢話嘛!我如果照他的話做,骨頭早就散了吧!

小步也很有禮貌,見我在書房工作,他總會先蹲坐在門口喵喵叫,說聲「我在這裡唷!」,待我示意他靠進,他才會慢慢地朝我走來,邊走還會邊抬起後腿。先前我一直以為這個動作只是「順便」伸懶腰,今天看了美國養貓專家的文章,才曉得邊朝著主人走,邊翹起尾巴抬起後腿是貓咪的身體語言之一,它意味著:「I'm cool.」、「Glad to see you.」或是「Things are fine!」。

另外,假使貓咪看著你,然後慢慢閉上眼睛,再張開,這可不是他想睡了或者在沉思,眨眼的意思是「Hello」,等同於人類的微笑或是點頭。專家還表示,貓是很聰明的動物,一般而言都有兩歲幼兒的智能,如果喵喵叫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,他們便會以抓沙發或抓牆壁來引起主人的注意,所以遇見貓兒破壞傢俱或是製造嚇人的噪音,可得先反省自己是否忽略了貓咪的需求,而不是先劈頭痛罵或者噴水警告。

啊!養貓養了五年,現在才知道這些未免也太遜了。今年我要為貓多做一點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