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遠的時代。整個地球是一個活雕塑,石頭則是這地球的皮膚和骨骼,我只是替石頭顯露出一層層的真實。」;「我們只能看見我們眼睛所想看見的,你的腦子裡有多少料 ,你就看得到多少東西。」by野口勇(Isamu Noguchi)。不知怎的,國內關於野口勇的專門出版品並不多,反倒是大陸不僅發行了他的作品集,網站上也有許多關於他的消息與作品介紹,例如持續興建中的札幌MOERE沼公園、美國郵政總局推出他的紀念郵票,或是紐約長島的野口勇博物館由今年四月份延至六月份開放…等等。我個人相當喜愛他格局宏偉造形簡約的大型景觀雕塑,而他一生戲劇性的經歷與藝術家身份更可說是相得益彰。
野口勇的父親是以英文詩名聞英美兩地文壇的作家野口米次郎(Yone Noguchi),母親李奧妮吉爾莫兒(Leonie Gilmore)則是位美國作家,米次郎以英文寫作時得到她在編輯上的許多協助。李奧妮懷孕後米次郎不願負責回到日本,李奧妮遂於1904年在洛杉磯生下野口勇。1906年起美國西岸發生多起排日事件,李奧妮於是帶著三歲的兒子前往日本,怎料米次郎已經娶了日本老婆。被孤立的李奧妮在日本獨立撫養兒子,1918年又將他送往印第安納州唸中學。
1922年畢業後,野口勇同時在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和達文西藝術學校就讀,天賦異秉的他很快掌握了傳統雕刻技巧,不久即在美國國家設計學院與賓夕法尼亞美術學院展出自己的作品。野口勇擅於採用木頭、石頭、大理石、鋼鐵、竹子等各種材料,進行融合東西方文化傳統的雕塑、傢俱、庭園與景觀創作,直至1988年12月30日逝世為止,一生中獲獎無數。除了雕塑,他亦曾為著名編舞家瑪莎葛蘭姆(Martha Graham)設計過舞台佈景,合作期間長達三十年。以日本和紙手工製作的「光之雕塑」(AKARI)系列紙燈,堪稱他最受歡迎的設計,細細的支架搭配上球形、幾何形的紙燈罩,讓藝術品也能以平實的價格深入一般人的居家空間。據報導,美國沙漠女畫家喬治亞歐姬芙(Georgia O'Keeffe)在她新墨西哥州Abiquiu居處的餐室裡,就吊著一個由野口勇所饋贈的AKARI白色紙燈。
1983年野口勇買下一個廢棄的製版工廠,並將它改裝成花木扶疏,可以用來燒製陶藝品且足以陳列大型雕刻作品的工作室暨展出空間,也就是今日的「野口勇博物館」。三年前該館封館,開始行為期兩年半、耗資1350萬美元的整修,今年六月份已經重開放。該館的網站消息表示,目前館內共區分為十三座畫廊,收藏有240餘件野口勇以石頭、金屬、木頭與黏土所製作的庭園景觀雕塑、舞台佈景設計,與知名的AKARI系列作品,而間或點綴以石雕作品的露天庭園裡,則是鋪滿了大量的花崗岩與玄武岩。
為慶祝野口勇百歲冥誕,目前「野口勇博物館」與「美國惠特尼美術館」均有大師作品的專題展出,有地緣之便的人不妨前往參觀。 除了創作生涯多采多姿,野口勇的感情生活也頗為精采。他曾是美國芭蕾舞者/編舞家/作家茹絲佩吉(Ruth Page,第一個與俄國芭蕾舞團團長狄亞基列夫共舞的美國舞者)、墨西哥畫家芙烈達卡蘿(Frida Kahlo,她的生平被拍成電影「揮灑烈愛Frida」)與法國作家安娜伊絲寧(Anais Nin,她和美國作家亨利米勒的一段情被拍成電影「第三情Henry & June」)的情人,也曾是中國四○年代大明星李香蘭(山口淑子,轉往好萊塢發展後改名為「山口雪莉」)的丈夫。想到芙烈達和安娜伊絲的性關係橫跨兩性,而亨利米勒與芙烈達的老公迪亞哥(Diego Rivera)也是淫亂的可以,我就覺得這些文人藝士還真不是普通人物。順道一提,傳聞芙烈達和歐姬芙也曾有過情愛關係。
的經典名曲,Fiona Apple、Rufus Wainwright、Suede…等一票人都曾經翻唱過。我很喜歡這首曲子,所以試著譯了一下它的歌詞。針對詞裡那句難解的梵文「Jai guru deva om」,我參閱數個國外網站與論壇,得到個別字義的解釋如下:Jai,向xx致敬;Guru,導師/精神領袖;Deva,神;Om,宇宙的震動。據說這句梵文是John Lennon和George Harrison去印度度假時,一位印度教的導師(Maharishi)送給他的祈禱文(Mantra,也就是「真言」)。另有一說是,送這句真言給Lennon的印度教導師每天在冥想時,都有一位名叫Dev的導師(New Age的說法就是「高靈」囉!)現身指導,因此他便以Jai guru deva om做為祈禱文,以示對恩師的崇敬,至於om則是印度教禱文中常見的結束語,目的是希望能夠和宇宙共鳴。